立花姐


日本SM-A片的风格,是和别处不同:都是一个女优被好几个男人搞,在旁边准备着各式的工具,可随手拿起来虐待女优。

做女优的人,化妆上工,每每或躺或站在镜头前,露出女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现在的片子都要花样百出,--手脚被紧缚着,露出女阴和乳房让人虐玩;倘肯尺度大一分,便要穿一个阴蒂环,或者乳头环,做撩拨性慾之物了,如果尺度大开,那就要用啤酒瓶来扩阴,但这些女优,多是传统帮,大抵没有这样开放。只有专职性奴,才敢在主人私有的片子里,各色玩物,样样的品嚐。

我从二十岁起,便在东京的歌舞伎厅里当夥计,社长说,下手太狠,怕弄伤了SM女优,就在镜头外面做点事罢。侍候镜头外的SM女优,虽然不能伤到她们,但复复杂杂缠夹不清的事情也很不少。

她们往往要亲眼看着每种道具拆封,看过我的手消毒没有,又亲看将道具放在盘子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想伤到他们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社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录音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SM片场的旁边,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社长是一副凶脸孔,女优们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立花姐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立花姐是大尺度女优中不看消毒过程的唯一的人。她身材苗条;皮肤白皙,脱衣后身上常夹些伤痕;一头美丽的披肩发。虽然是大尺度,但是身上却没有环,似乎根本就没穿过,也没有穿环留下的洞。她拍片的时候,总是双唇紧闭,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因为她姓立花,别人便从网络上的「大尺度,御姐控」这骇人听闻的话里,替她取下一个绰号,叫做立花姐。

立花姐一到片场,所有片场的人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立花姐,你阴唇又变肥厚了!」她不回答,对社长说,「拍一部虐阴片,要3寸的假阳具。」便不自觉的并了并腿。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小穴里痒了!」立花姐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用厕所棍在捅阴道,使劲插。」立花姐便涨红了脸,从额头一直红到乳房,争辩道,「厕所棍捅阴不能算痒……捅阴!……女人的事,能算痒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阴道内廷」,什么「反应」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片场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立花姐原来也拍过正常的片子,但终于没有感觉,又不会假装;于是越来越没有感觉,弄到将要自虐了。幸而天生一副好忍耐力,便开始拍些大尺度的片子,换得一个满足。可惜她又有一样怀脾气,便是不长久。一种玩法还没拍几个片,便大呼要来点更猛烈的,以求解脱。如是几次,敢和她拍片的人也没有了。

立花姐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自虐的事。但在我们片场,她的尺度把握的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自虐;虽然间或没有满足,暂时要些大尺度的玩具,但不出一个月,定然恢复,大尺度的玩具远离了立花姐的名字。

立花姐已把三寸粗的假阳具放进阴户里,白皙的脸庞上渐渐出现的红晕,旁人便又问道,「立花姐,你当真能受得了前后三寸假阳具么?」立花姐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脸上半个满足也看不到呢?」立花姐立刻显示出害羞不安的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C点G点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社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社长见了立花姐,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立花姐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

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自虐过么?」我略略点一点头。

她说,「自虐过,……我便考你一考。这十分粗大的假阳具,要怎样才能安然的放进身体里?」我想,自己都满足不了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立花姐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放罢?……我教给你,记着!这方法应该知道。将来想自虐的时候,安全起见。」我暗想我还根本就用不到那么粗的假阳具呢,而且我也很少将假阳具放入阴内;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她道,「谁要你教,不是上好润滑从细到粗一点一点来么?」立花姐现出极高兴的样子,将自己阴内的三寸假阳具往里推了推,点头说,「对呀对呀!……这扩阴训练有四种方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立花姐刚要把身下的假阳具拿出,想告诉我一些方法,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将假阳具往自己的阴户里用力的推了推,显出极享受的样子。

有几回,隔壁的片场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立花姐。她便把自己身上的玩具拿下,给他们每人讲一遍自己的经历。大家听完她的经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立花姐那布满伤痕的身子。

立花姐着了慌,用两手将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掩护住,羞红了脸说,「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低下头又看看自己的身体,自己摇头说,「不行不行!G点被攻,神经节已经受不了。」于是大家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立花姐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社长正在慢慢的思考下集的拍片创意,翻过过去的片子,忽然说,「立花姐长久没有来了。还欠两部狂虐的片子没拍呢!

」我才也觉得她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片场的人说道,「她怎么会来?……她玩丢东西了。」社长说,「哦!」「她总仍旧是玩重口味。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玩到 weiyu_binglan那里去了。他的虐待方法,受得了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是尿道扩张,后来是刺激性高潮,高潮了三天,再幽闭了她。



「后来呢?」

「后来被幽闭了。」

「幽闭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从良了。」

社长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思考他下集的创意。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

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片子要拍,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拍一部片。」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走到门外向外一望,那立花姐便已经脱光了站在片场的门口拐角处。她脸上浮现着茫然的表情,已经全然没有当年御姐的样子;她乳房比原来大了一圈,却没有了乳晕和乳头,两腿中间无毛的阴户上,原本肥厚的大小阴唇全然不见,一条大大的裂缝赫然的立在腿间;见了我,又说道,「拍一部片吧!」社长也来到门口,一面说,「立花姐么?你还有两部狂虐的片子没拍呢!」立花姐很怅然的仰面答道,「这……下次在拍罢。这一回我想拍一部清口的,只做一次就好。」社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她说,「立花姐,你又自虐啦!」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辨,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不是慾求不满,怎么会连乳头和阴蒂都玩没了?」立花姐低声说道,「车祸,车,车……」她的眼色,很像恳求社长,不要再提。

此时已经聚集了 几个片场的人,便和社长都笑了。

我和片场的几个人简单的做了做准备,把她叫进来,躺在床上,男演员把阴茎抹上一把润滑液,便径直的插入了她的阴户里。

她做作的空喊了几个呻吟声,再也没有原来的慾求不满的样子,甚至乾脆连一点点的情慾在她的脸上都找不到了,男演员根本就提不起兴趣。草草了事了后,我见她的阴道还是乾的,润滑液全被挤到了外边。她便是用着没有阴蒂和阴唇的阴户挺下这生拉硬拽的一场戏。不一会,她用手简单的擦了擦大腿根部的润滑液,便又在旁人的 指指点点声中,匆忙的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立花姐。到了年关,社长又翻起过去的片子说,「立花姐还有两部狂虐的片子没拍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立花姐还有两部狂虐的片子没拍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立花姐的确从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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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