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

  「呜呜……啊、呀啊……咿……放、放开我!」
吕玲绮使尽力气,不停左右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因为被人从背后用力抱着的关系,根本动弹不得。
她就算再怎么想杀掉背后的男人,但是掉在不远处的十字戟,手再怎么伸长也搆不着。
原本染满鲜血的黑色钢铁,表面沾满泥沙,彷彿在嘲笑她现在这种命运似的,被人恣意蹂躏身体。
「嗯嗯……嗯嗯……嗯啾、哈啊……不要……那里不行……」
身为战神之女,嘴里却不由自主哼出连串又甜又麻的呻吟声,没想到自己会哼出跟后母相同的声音。
感觉全身上下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任由男人轻薄摆布,连最低程度的抵抗都做不到,这让吕玲绮感到很丢脸。
她下意识低头,原本应该纵横战场的铁黑色铠甲,只有胸部一带的部分拿掉,露出水嫩丰腴、比瓜果还要大上许多的饱满乳房,肌肤又白又滑,看不出一丝伤痕。
就是因为胸部太大了,每次穿上铠甲都很费事,应该说不穿铠甲的话,挥舞十字戟就会敲到胸部吧。
这对巨乳让她有些怨恨,只会妨碍到她上战场而已,如果乳房没有长得这么大,自己的动作肯定能够更加轻盈快速,现在更是令她丢脸。
就连父亲也未曾看过的巨乳,被人握在手上,揉捏了好一阵子,而且完全不打算放手,像是在说不管多久,都会一直揉下去的意思。
强烈刺激让吕玲绮吐出舌头,嫣红嘴唇流着口水,从下巴一滴一滴往下掉,然后沿着乳房的高耸曲线滚动,越过最顶点的鲜红突起后,才滴落到地面。
看见自己的胸部接连变形,白到几乎能看见静脉的肌肤,出现几条丑陋抓痕,吕玲绮不甘心到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乳房前端传来阵阵酥麻快感,手指沿着乳晕打转,刻意不去触碰乳头,这种异样感觉让吕玲绮身体发抖,下半身渐渐感到疼痛。
「嗯啾、哈啊……呜呜……啾姆、啾噜……呀啊啊……不、不要……别再摸了……呜呜……胸部麻掉了……拜託……」
乳房遭到蹂躏把玩,有如自己在军营中,看见士兵对女性俘虏做的那些事情,当时只下意识觉得噁心,却也对那个女性俘虏感到悲哀。
没有力量,就只有遭到他人摆布的下场,所以吕玲绮努力锻炼,为的就是不想输给男人。
可是,如今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强烈快感还是流遍吕玲绮的全身上下,从胸部流往下半身,再从下半身流回胸部。
乳房感觉热唿唿的,很像是锻炼过后全身发热的感觉,就连乳头都站了起来,在大片大片的白色肌肤之中,显得异常显眼。
即使如此,乳头依旧被刻意避开,乳晕酥酥麻麻的,这让吕玲绮有种空虚感,为什么不碰乳头呢啊!吕玲绮用力摇头,不能输给这种快感,但是她很清楚,身体已经渐渐脱离自己掌控,做出投降姿态了。
「呀啊啊!呜呜、呜啊啊……可、可恶……嗯嗯、哈啊、哈啊啊……」
男人双手从吕玲绮的腋下伸过去,从乳房下缘捧了起来,高高捧到快要触碰下巴的高度,像是在替这对巨乳秤重似的。
圆滚滚的乳房,轻易包覆男人双手,形状变得彷彿两座城门似的,欢迎男人继续抚摸。
男人捧了乳房几下,像是对手上的沉重分量感到满意,接着又突然放开,乳房失去支撑往下掉,白花花的肤光晃来晃去。
乳房根部受到拉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痛楚,让吕玲绮忍不住呻吟。
「哈啊、哈啊啊……要、要摸到什么时候……可恶……啊啊、啊啊嗯……别再摸了……呀啊啊啊啊!」
接着,男人改变了手法,大把抓住在空气中晃荡的饱满乳肉,快感突然变得极为鲜明,吕玲绮吓了一跳。
尤其是原本感到空虚的乳头,现在传出一阵阵针扎般的刺激,扩散到整个胸部,吕玲绮不禁扭动身体,想要躲避这个刺激。
男人刻意攻击乳房最敏感的部位,用手掌将乳头压住转来转去,手指也继续摩擦乳晕,两颗胸部几乎都麻掉了,乳晕也开始膨胀起来,乳头更是充血通红。
吕玲绮发现亵裤湿答答的,屈辱到五官都扭曲了。
她还没习惯这个快感,男人却又捧起她的下巴,强硬吻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舔遍她嘴里的每个地方。
「呜呜!做、做什么……啾噜……别这样……咕呜、啾噜、咕噜……哈啊、哈啊啊……吸噜……吸噜、啾噜……哈啊、哈啊……呜呜、哈啊啊……咿啊啊啊啊!」
直到吻够了,男人才放开吕玲绮的嘴唇,吕玲绮立刻大口喘气,想要藉此抹去嘴里那股令人不快的味道。
不过,胸前又立刻涌现强烈刺激,乳头被男人用力捏住转动,痛楚跟快感交杂的异样感觉,再次直击吕玲绮的神经。
现在乳晕跟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彷彿在雪白大地之中,钻出两颗富有生命力的红花,却又被人捏在手上,享受胸部前端特有的弹性。
「咿啊、啊啊……可恶……要杀就杀……呜呜、咿啊……这样玩弄女人,就是你们曹家的作风吗!」
吕玲绮恨恨说着,脑袋混乱不堪,用力咬牙忍受刺激,努力维持一丝清楚意识。
就算低头躲避,但只要睁开眼睛,就只能看到自己乳房被人恣意揉捏的淫秽模样。
无论吕玲绮怎么抵抗,男人用单手就能瓦解她的所有防备,另一只手把玩圆滚滚的乳球,把铠甲一件件卸掉,小腹终于裸露出来。
男人的手渐渐往下摸,即将触及未曾探勘的私密部位……「住手……呜呜、哈啊……不要……啊啊嗯……嗯嗯、唿嗯……不、不要……嗯嗯……哈啊……啊啊……」
「不好好看清楚可不行啊,现在才是重头戏。」
就只差最后一步了,危机感开始蔓延吕玲绮的脑袋,不受控制尖叫出来,眼睛滚着大颗大颗的泪珠。
即使跟随父亲征战,冲入敌人的大军之中,吕玲绮也从来未曾出现畏惧。
如今感受到背后男人的征服欲望,却令她感到无比恐慌,再也不去顾虑战神之女的颜面,恢复成一个面对暴力的无助少女。
男人倒也干脆,手指停在肚子附近,将沾染到的透明液体抹上去。
入侵只到这里为止,难道真有这么好心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里是通往青州的唯一道路,对吕布来说,如今只剩下投靠袁绍这个选项……可是,哈哈哈,你这个女儿却被当成开路的弃子啊。」
「啊啊、啊啊啊嗯……不、不要……啊嗯、啊嗯……不要、往下摸……真的、不行……」
吕玲绮当然很清楚,何况她身为战神女儿,早已做好战死沙场的觉悟,但是被点出这个事实,还是令吕玲绮感到屈辱。
男人直接抬起吕玲绮的下巴,让她看往右侧方向的树林。
那是她遭到捕捉的地方,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仅仅一击,十字戟就被打掉。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从树林里面传出几个马蹄声,接着是几个人影。
长发被风吹得往后飘,背上各自挂着武器,马鞍放了弓跟箭筒,饱满胸部上下跳动,都是很漂亮的女性。
这几名女性熟练驾驭马匹,高速朝着男人跟吕玲绮而来。
位在最前头的,那是一名腰间挂着长剑,长发披散在马鞍上头,胸部挂着两颗巨大球体,露出大片白皙肤色的黑发少女。
她们看见遭到男人蹂躏的吕玲绮后,不只没有露出厌恶神情,脸上反而还写满羡慕,彷彿恨不得取代吕玲绮位置似的。
「咿!不、不要看……呜呜、呜呜嗯……呜呜……哈啊啊啊……好、好痛…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又摸回胸部,用指尖抓住肥大化的乳头往外拉,把乳头拉长到细条状的程度,简直就是抓住两根红通通的蜡烛,乳房也变得像是水滴状跟着变形。
强烈痛楚让吕玲绮睁大双眼,在几名女性的注目下,张大嘴巴哀号,她甚至以为乳头会被扯掉,身体不停发抖。
等到男人将乳头放开后,啪的一声,乳头瞬间弹回原本位置,乳房晃来晃去,像是在表达恐惧似的。
到了这时,吕玲绮才算真正体会到,性命在他人掌控之中吧,自由遭到束缚,竟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吗……「那、那个……咕噜……好、好羡慕……不对,子桓公子。」
黑发少女看着吕玲绮被性骚扰的难堪模样,羡慕到直吞口水。
她下意识伸手按着胸部最高耸的地方,短挂底下有着远远比吕玲绮更大的美丽乳球,将紫色衣服撑到几乎破裂,浮现两颗湿润圆点。
风势从少女吹往男人的方向,一股清楚可闻的香气,直接薰入男人鼻腔。
因为这几天都忙着战斗的关系,胸部没有受到爱抚,让黑发少女的胸部涨到快受不了,胸型圆滚滚的,简直像是拿来用脚踢的蹴鞠了。
「曹红,我军应该攻下白门楼了吧」
听见这句话,吕玲绮重重抖了一下,原本全身失去的力气,突然又涌了出来,让她在马背上不停挣扎。
但是,一切只是徒然无功,随着乳头被狠狠捏住,乳房也出现几条捏痕,快感又重新支配整个身体,让吕玲绮再次跌回男人身上。
还有……紧紧捉住脖子的那只手,彷彿在告诉吕玲绮,随时都能夺走她性命似的。
曹红看着吕玲绮的胸部,看着被捏到红肿膨胀的乳头,光是这样,就让她感觉自己的乳头阵阵发痒,母乳不受控制流得越来越多。
不过,在吕玲绮背后的男人,眼中并没有情欲之色,也不将吕玲绮放在眼里,而是直盯着曹红身后的方向,这让曹红立刻低头,重新将意识拉回来。
「是的,子桓公子……丞相军队已经佔领下邳城,俘虏了包含张辽在内的许多将领……只是……」
「吕布趁乱逃脱了,对吧」
「是、是的……很抱歉……」
在曹红报告之前,男人就将答案说了出来,这让曹红浮现自责神色,头低低都快碰到自己的胸部,身体悔恨颤抖。
丢了曹丕公子的脸……没有将吕布抓住,这下子就失去让曹丕公子扬名的机会了。
吕玲绮虽然还被紧紧抓着,露出被人蹂躏胸部的难堪模样,但听见这段对话后,脸上不禁涌现喜悦之色。
父亲……父亲脱逃了,虽然用女儿当弃子,但父亲还是成功脱逃了!不过,某种东西抵住自己下半身的火热触感,以及曹丕接下来说出的这句话,再次将她打落地狱深渊。
「曹红啊,谢谢你。」
「子、子桓公子」
「我当然知道吕布没有这么轻易就被捉住……不,应该说如果他被捉住的话,就会影响到我的铺排了。」
「子桓公子……您不责怪我们吗」
「既然是父亲亲自指挥进攻下邳,你们本来就只需要看戏就够了,有没有捉到吕布都无所谓……你看那里。」
曹丕手指着曹红后方。
沿着山坡的方向,突然扬起大片烟尘。
「那是……骑兵而且这么快的速度……」
「没错,吕布必然料想我军封锁了通往青州的所有大路,因此选择这条小路走,把人接住,之后她还有用处。」
曹丕说完之后,就将吕玲绮扔给了曹红。
又大又软的胸部盖在脸上,让曹红差点喘不过气,但吕玲绮却是意外安分,没有趁机逃走。
等到其他女人将吕玲绮拉开之后,曹红才发现不知何时,吕玲绮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曹红用力抓紧绳子,避免俘虏逃走。
「既然你们已经成功将吕布引了出来,我有什么好责怪的跟上来。」
曹丕说完之后,就拉动缰绳,让马匹朝着烟尘袭来的方向狂奔过去。
不久,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声音,闪烁银白光芒的物体飞上了天。
被曹红用力抓着的吕玲绮,不禁抬头望了上去,眼睛睁大,彷彿看见无法置信的事情。
飞到空中后又快速落下的东西,她看得很清楚,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东西,是她立志追求的目标。
那是……被砍成两截的方天画戟!
后方穷追不舍的军队,距离越来越远,总算能够稍微放松了。
紧抱着自己的体温,以及压在背上的柔软球体,那是依靠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之所以奋战的最大理由。
「奉先大人……」
「不用担心,到了这里,曹操的军队就追不上了。」
话虽如此,走大路还是太危险了,选择小路过去青州吧。
只要到了青州,就脱离了曹操的势力范围,对于即将展开决战的袁绍来说,自己肯定是最好的帮手。
就算往后可能成为袁绍的一条狗,也要挣扎求得活路,王允大人既然将貂蝉託付给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到最后。
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为了貂蝉……只是……我真的不甘心。
人中吕布,正值壮年。
为何却总是落得败北溃逃我只是……想要一块能够接受自己的安身之地,一个能够接受自己回去的地方。
结果获得了什么三姓家奴的臭名还是众叛亲离的下场忽然,前方一道铺天盖地的气势,逼得吕布下意识停住马匹。
「吕布……逆天而行,就只有一条死路!」
挡在前方的,是一个看起来意外年轻,蓝色披风随风飘动的小子。
逆天而行……是吗只是想保护自己重视的事物,只是想活得像个人,所以才会有这种下场丁原、董卓,你们一定在嘲笑我吧想到这里,吕布重新打起精神,握紧画戟,为方才的失态感到可笑。
自己不是早就做好觉悟了吗就算是死路一条,也得努力否定,不能辜负那些已死的人们。
下一瞬间,吕布睁大眼睛,瞪大到眼珠几乎迸裂出来的程度,一股遗忘许久的怒意,重新支配身体。
「玲绮!」
在那个年轻人身后,是遭到五花大绑的吕玲绮,被几个女人团团围住。
衣衫不整,肌肤恣意露出,脸上浮现的屈辱神色,不难理解发生过什么事情。
吕布狠狠咬牙,原本叫吕玲绮先逃,是因为自己要吸引曹军目光,只要自己还在下邳城,曹军就没有多余心力去管其他人。
然而……这个抉择却是害了女儿。
是的,只要我还在,就会替身边的人带来危难。
王允是如此、张邈也是如此。
即使是女儿也不例外。
「奉先大人,将玲绮救回来,她也是您的依靠啊!」
「喔喔喔喔喔!」
听见貂蝉的这句话,吕布冲了上去。
安身之地……终究是无法追寻的梦想吗自己能够做的,就是挥舞手中画戟,试图否定即将走上的末路。
铿!「什么!」
手中画戟的重量感突然消失,断为两半,侧腹传来灼热感觉,大丛血花染红视野,令吕布从赤兔背上摔落。
背后的体温,只剩下漫天乌云吹来的寒冷狂风,沙子不断吹在脸上。
咬牙回头,看见年轻人抱住了貂蝉,手已经伸进去肚兜里面,揉捏那对曾经带来许多温暖的丰满乳房。
貂蝉当然不愿意被非礼,满脸通红,用力扭动身体,但年轻人继续揉捏乳房。
没两三下的功夫,描绘出丰满曲线的乳房顶点,已经出现些许湿润痕迹,而且痕迹还在慢慢扩散。
「呜嗯、呜呜呜……好、好痛……请您放手……不要……乳头、乳头不行……」
「貂蝉!貂蝉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被人称为战神又有什么意义失去女儿、失去貂蝉,失去唯一的安身之地,失去唯一能够接纳自己回去的地方。
嘲笑自己努力的可悲现实,让吕布濒临发狂,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白门楼。
曾经是下邳太守居住的地方,也是吕布曾经住过一阵子的地方。
能够清楚眺望到城下广场的这个地方,飘出了淫靡气味。
汗水跟爱液混在一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飘出一股让人不禁皱起眉头的强烈气味。
「咿咿、咿嗯嗯……咿咿咿咿!呜呜、不、不要……咿嗯……咕噜……哈啊、哈啊啊……这、这样下去……咕噜、哈啊啊……我会疯掉的……」
吕玲绮双手被绑在背后,大腿被强行撑开,小腿抖个不停,两边膝盖用一根木棒绑住,让她想要阖起双腿也没办法。
饱满胸部被人握在手上,经过好一阵子的揉捏,乳房肌肤已经变得有些粉红,乳头也是完全充血,高高站起。
曹丕的手指挖着乳头前端,抠挖胸部最敏感的地方,吕玲绮无法抵抗胸部持续传出的快感,却又不敢喊出声音,只能哭着求饶。
「不要、不要……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咿咿、咿呜呜……嗯啊啊……嗯啊、啊啊啊……求、求求你……让我高潮……」
吕玲绮眼神空虚,胸部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吐出舌头,口水沿着下巴滴落,一滴滴透明水点,打在似乎大了一圈的胸脯上头,让乳房表面闪烁一层透明光泽。
吕玲绮就连反抗的体力都没有,连续几个时辰的抚摸,却又刻意在最关键的时候停止,让吕玲绮快要发疯了。
只要稍微低头,就会看见乳房被捏来捏去的变形模样,乳头红通通的,上面还有几个咬痕,乳晕则是被吸到红肿不堪,坐在曹丕身上,私密处贴住男人高高勃起的部位,滚烫肉柱在小穴附近摩擦,却始终没有插入的意思。
吕玲绮好几次偷偷移动身体位置,想要寻求插入,但曹丕总是在前一刻用力捏住乳头,让她身体麻到无法动弹。
「呜呜、呜呜……拜託、插进来……乳、乳头好痛……拜託你吸、拜託……求求你……呜呜、呜呜嗯……咿咿、咿啊啊……我、我快受不了了……」
吕玲绮屁股一直坐在滚烫肉棒的上方,身体都被撑了起来,私处早就流水流个不停,阴毛也黏着许多水滴。
她的大腿左右张开,露出毫无遮掩的裂缝,就只等着被人夺走处女,胸部则是一直往曹丕的脸上贴过去,乳头摩擦想要找寻嘴唇,只要乳头被吸的话,就能消灭自己最后一丝的理性。
她不想再听见外面的声音,只愿意委身于一时的快感。
应该说是逃避,想要逃避眼前发生的现实,无论再怎么道歉,也无法扭转败北的事实。
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让吕玲绮的头部越过栏杆,看见城下广场的处刑状况。
用一棵断树的树干,权当处刑的地方。
踏着不知道是被雨水弄湿,或者是腥臭血水流过的地面,发出啪渣啪渣的诡异声音后,行刑官继续执行份内工作。
「下一个!」
「是。」
刽子手高高举起斧头,态度毫无犹豫。
或者该说,这一天杀的人实在太多了,心里任何的良知都已经麻痺,世上的人们不都是如此吗斧头砍过太多的人骨,出现好几个锯齿状痕迹,就连乌黑色的斧面,也染得乌黑黏稠,但仍足以夺人性命。
他能做的,就只是尽可能一斧砍断俘虏的脖子,减少上路的痛苦吧。
「誓死不降!誓死不降!你们这群人竟敢背叛主公……你们忘了什么是忠义吗……咕!」
看着旁边站成几列投降,因为愧疚感而低头的往日同伴,俘虏不禁破口大骂。
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突然,膝盖被人重重踹了一脚,逼他吞掉想继续大骂的话。
头被人粗鲁按在树干上,不晓得有多少人死在这棵树干上了俘虏只感觉到刺鼻腥臭,脸压在黏煳煳的血泊上,眼睛也被前一个人的鲜血浸透,睁不开了。
「母亲,请恕孩儿不孝……」
咚!看见一个睁大眼睛,心有不甘的人头滚落地面,周围群众有个老妇人跪了下来,彷彿发疯似的哭泣不停。
在徐州被拉伕进去吕布军的这个年轻人,坚持到了最后还不投降,坚持了忠诚,却辜负了孝道,看来,这名老妇人也活不久了……不过,曹丕并不想理会这些讽刺的现实,而是背对着广场,继续享受怀中的肉体。
他张开手掌,恣意揉捏那对变得暖唿唿的乳房,大雪纷飞之下,被揉了几天的乳房,体温始终降不下来,刚好当作提供给霸主之子的暖炉。
即使已经揉了好几天,吕玲绮的乳房依旧让人爱不释手,曹丕伸长手指,朝着前端充血的红肿乳头摸了过去。
「啊啊、啊啊嗯……不、不要……拜託……插进来、插进来吧……别、别让我再看了……呜呜、啊啊啊……」
只要吕玲绮想要闭上眼睛,曹丕就会用力捏住乳头,用快感跟痛楚,逼使吕玲绮正视现实。
下体早就湿答答的,爱液将大腿弄得湿黏,每次挣扎就会发出淫秽水声,肉棒在裂缝附近来回摩擦,却始终没有插入,继续折磨吕玲绮的意识。
「啊啊、啊呜呜……咕啊、嗯啊啊……拜託……请您饶了我……呜呜、呜呜呜……」
咚!又一颗人头落地,让吕玲绮全身颤抖。
照顾过自己的仆人、一同战斗过的伙伴、帮忙挡过刀的属下,一个个在吕玲绮的眼前遭到斩首。
就算再怎么悔恨也无济于事,不只连帮助他们都做不到,甚至身体还被仇人轻薄,已经渐渐开始屈服了。
每次只要曹丕掐住乳头周围,就让吕玲绮舒服到伸出舌头,口水打在透着血红的胸脯上头,即使内心再怎么不愿,她也清楚无法反抗身体传出的快感。
「好、好舒服……呜呜、呜嗯嗯……求、求求您……快点、快点插进来……
我快要疯掉了……嗯啊啊啊……唿啊、啊啊啊……别、别再摸乳头了……「
吕玲绮流着口水,用口齿不清的声音努力哀求。
曹丕却只是用手指轻轻按压乳晕,接着用指尖转动乳头,继续刺激这具女体。
肉棒贴着裂缝来回摩擦,却一直没有插入的意思,龟头顶到裂缝上端的阴核,强烈刺激让吕玲绮睁大双眼,五官都跟着扭曲了。
应该说,让吕玲绮出现这种激动反应的,是接下来被拖进广场的这名人物。
那一瞬间,龟头慢慢插进裂缝,在高高俯视吕玲绮父亲的地方,夺走她女儿的贞操。
越是景仰,越是失望。
堂堂的一名战神,竟然比不上徐州的无名蝼蚁战场上的威风去了哪里让人闻风丧胆的武勇去了哪里在广场上的,只有一个尝试苟且偷生的怕死之人。
在白门楼的,只有一个不停落泪的灰心女儿。
「曹大人!曹大人!吕布愿降!」
被五花大绑的吕布,没有了往日的神勇,看起来无比落魄。
就连踏进刑场的脚步都显得无力,膝盖发抖,像是在畏惧接下来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他放声大喊,将最后一丝力气呐喊出来,颜面根本不值一提。
「曹大人!吕布愿降!曹大人用人不疑,麾下勐将多不胜数,谋士云集,吕布早有倾慕之心,只望曹大人给吕布一个机会!」
就算原本的部下们,用鄙夷目光打量自己,或者是用无法接受的表情瞥了一眼,然后凛然抬头走向刑场,一颗颗人头掉了下来,吕布依然继续大声求饶。
这等于背叛了相信自己的部下,然而,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滚落地上,部下的人数越来越少,相对的,曹军的人数越来越多。
所有人,都是来看笑话的吧,嘲笑他们曾经视为恶梦的战神,竟然会屈膝求饶。
「我不想死!曹大人!请给吕布一个机会!我不想死啊!」
对,自己的性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
为了那些逝去的同伴,为了那些相信自己的人们,王允、貂蝉、玲绮……所谓的颜面,如果没有性命的话,要来何用咚咚咚的叩头声,抹消了广场上吵杂的笑声,众人将头撇开,只希望让这种可笑的故事尽快完结。
响起肃然的步伐,几个士兵将吕布的身子重新抬了起来。
然后,将战神的头颅,重重压在断树上头,露出毫无防备的脖子。
「我不想死……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啊!看着斧头高高举起,吕布始终不停念着这句话。
就在吕布故事画下终点的同时,女儿被人玩弄多时的下体,也开始流出鲜血。
跟父亲头颅喷出来的血花颜色相同,悲伤、寂寞、不甘,以及几乎撕裂全身的痛楚,让吕玲绮张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战神走上末路。
身体不停发抖,是因为大雪纷飞的寒冷是失去目标的徬徨或者,是耳边那如同蜜糖的呢喃声乳头又苏又麻,肿胀起来等待抚摸,乳房也膨胀了一些,被男人高高捧起,用乳沟接住吕玲绮的口水。
「吕玲绮,发誓吧,发誓效忠于我、曹子桓。」
「呜呜、呜啊啊啊、咕嗯嗯……你、你说什么……!」
「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尽量依赖我吧,相对的,我会给予你理想,给予你战斗的理由,给予一个能够接纳你的地方。」
「呜嗯、哈啊啊……别、别开玩笑了……咿啊啊啊、嗯啊啊……」
以往视作理所当然的目标,那道骑着赤兔马,在万千敌人阵中来去自如的背影,如今只是诠释着何谓可笑的屈服。
在地上滚动的人头,眼神写满了不甘,也打破了吕玲绮一直以来的幻想。
所谓的战神,脱去了世间擅自加上的面具之后,其实也跟常人一样,只是为了在这个乱世活下去罢了。
自己是否从未看清楚父亲的真实一面或者,自己不过是将一个普通人,一个会哭会求饶的人,任意加上战神的名号了对于始终追求着战神背影的吕玲绮来说,一旦幻影被打破了之后,自然本能寻求着下一个能够继续追寻的目标。
吕玲绮逃不了,肉棒深深埋入体内,摩擦着每一片淫肉,征服了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强行烙印从属的印记。
这个事情明白告诉她,如今拥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有着远远超出父亲的力量。
「发誓吧,成为我的部下,不再寻死,而是努力活下去。」
「不、不要……嗯嗯、啊啊啊啊……顶、顶到最里面了……」
「发誓吧,对我发誓效忠。」
「……呜呜!不、不要……这、这种时候……停下来……嗯啊啊啊啊……父、父亲……呀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
即使意识想要逃避,肉棒却一直顶着子宫口,乳头被人用力捏住,强烈快感流遍全身,逼得吕玲绮正视现实。
就算想要抵抗,只要肉棒稍微顶上去,就能瓦解虚弱无力的挣扎,曹丕将吕玲绮的身体抱得更紧,然后腰部用力往上插。
这个姿势,把吕玲绮整个人往上抬了起来,头部越过栏杆,让她看清楚父亲究竟死得有多么窝囊、有多么的不甘心。
接着,曹丕双手继续用力揉捏乳房,十根手指完全埋进去乳肉里面,尽管没有乳汁,肌肤表面却是渗满汗水,一颗颗的汗珠滚落下来。
白门楼底下的曹军,对于战神的最后一幕,让他们如此失望,只能摇头叹气,但他们怎样都想不到,战神的女儿正在遭人恣意蹂躏吧。
「哈啊、哈啊啊……不、不要……像你这种人……怎、怎么比得上父亲……
呜呜、呜啊啊……我、我才不要……对你效忠……「
「不只是你,就连貂蝉我也会一并征服……你们母女从今以后,就是属于我曹子桓的女人了,除了身体以外,我会让你的内心也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我、我……呜呜……呜啊啊……嗯嗯……」
就算不愿承认,身体却已经接受了。
对于这根意图征服自己的肉棒,吕玲绮下意识开始摆动腰部,对着将来的主君摇首乞怜,期望能够获得疼爱。
胸部被捏到疼痛不已,但这些疼痛很快就转化为快感,从胸部流往子宫,又从子宫流往脑袋,舌头钻出嘴巴伸了出来,初次体验到的刺激,让吕玲绮只能大口喘气。
亲眼目睹父亲最后一刻的失落,战神最终只是一个活于乱世的普通人,这个事实,吕玲绮理解之后,更想要一个能够依靠的对象。
父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生存的地方,自己呢想要一个能够接纳自己的地方,认为自己是有所必要的容身之地……原本撕裂身体的痛楚,渐渐转化为获得知音的喜悦,放弃原有的一切,将处女当作告别过去的证明。
如今,只需跟随着霸王的脚步就够了。
这个时候,曹丕将吕玲绮的身体慢慢转回来,变成面对面的座位姿势。
看着直视自己的锐利双眼,吕玲绮觉得全身有种莫名兴奋,那是被人需要的感动。
她看着往后将要支配自己的这名主人,不知不觉,应该说是本能,嘟起嘴唇吻了过去。
「说吧,吕玲绮,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呜呜、呜呜呜……啊啊……嗯姆、啾姆……哈啊啊……里面、里面被撑满了……一、一直顶到最深处……哈啊……嗯嗯、啾嗯……」
「现在还会痛吗」
「还、还有一些……啊啊、嗯啊啊……啾噜、啾嗯嗯……不、不过……比起痛……更有种火热感觉……渐渐填满全身了……还要……我还要……」
吕玲绮不停吻着曹丕,放下无谓的矜持之后,恢复成一名渴望获得关爱的妙龄少女了。
为了侍奉未来的君主,吕玲绮双手双脚都用力抱着曹丕,把乳房贴上去磨蹭,乳头摩擦肌肤的酥麻刺激,让吕玲绮流下泪来。
「还要……插到、最里面……请您插到最里面……征服我的身体……子桓公子……」
「啊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曹丕点点头,把腰部往上抬高,同时抓住吕玲绮的臀部往下压,连阴毛都被吞了进去,阴囊敲打着女体屁股,这下子真的整根都插进去了。
耻骨与耻骨碰撞,爱液不断被挤了出来,在曹军寂静无声的状况下,只有白门楼的一隅,响起了阵阵淫荡水声。
肉棒前端传来卡住某个东西的感觉,吕玲绮也睁大眼睛,全身出现更夸张的颤抖反应,雪花飘散在胸前粉红色的地方,底下是僵硬到极限的触感,想必是顶到子宫口了吧。
「啊啊、咿啊啊啊啊啊……被、被撑开了……这、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
吕玲绮挥去了心中的阴影,恢复成原本该有的少女面貌后,有着饱满胸部跟柔软身躯,也是个希望有人认同的女孩。
第一次接受肉棒的阴道,虽然破瓜的痛楚还未退去,但已经分泌出许多爱液,让抽插变得更为顺畅,吕玲绮双手搭着曹丕的肩膀,身体上下起伏,乳房也在不停跳动。
即使外头下着大雪,吕玲绮却感到身体阵阵发热,阴道插着肉棒,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受,让她吐出舌头呻吟。
「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呜、呜啊啊啊……身体、身体变得好热……有、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不行,给我忍住。」
「呜呜、呜啊啊……呜呜、嗯嗯嗯嗯……咿嗯嗯……子、子桓公子……呜呜……真、真的不行了……」
「这是命令,还不能高潮。」
胸部压着男人摩擦,淫肉则是被肉棒摩擦,鲜血把大腿染红一片,痛楚转化为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吕玲绮的脑袋嗡嗡作响。
即使如此,曹丕也不允许她就此高潮,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双手也用力抓住乳房,指尖捏住乳头扭转,彻底玩弄身上的这具女体。
吕玲绮咬紧牙关,快感从胸部跟子宫两个地方涌出,拼命忍耐的结果,就是淫肉缠得肉棒更紧,快感也变得更加鲜明。
这就是服从的喜悦吗吕玲绮的身心都遭到征服,也不管这里是白门楼了,只顾着用身体取悦主君。
「可、可是……感觉好麻……呜呜、身体被分开的感觉……变得很清楚……
啊啊……内侧一直摩擦……「
「既然已经被我征服了,我就不允许你轻易死去啊,为了我的霸道做牛做马吧。」
「是、是的……子桓公子……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咿呜呜呜呜……」
那一瞬间,吕玲绮的身体大幅跳动,乳房往上甩撞到下巴,冲击脑髓的强烈喜悦,让她达到小高潮了。
咻哇~混杂着几许血丝的透明液体,从结合部位的缝隙喷了出来,乳头也僵硬到极限,从粉红色变成让人光看就感到疼痛的鲜红色了。
然而,吕玲绮依然死死咬着牙,死命抓着曹丕的肩膀忍耐,努力维持最后一丝的意识,不能达到真正的高潮。
感觉差不多了,有种滚烫液体冲过尿道的感觉,曹丕握紧吕玲绮的臀部,把她的身体压下来,整根肉棒消失在阴道里。
「不必忍耐了,一起高潮……烙印属于我的证明吧,吕玲绮。」
「!!是、是的……子桓公子……呀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前端撑开子宫口的瞬间,朝着毫无防备的子宫喷出大量精液。
比起体温高出许多的滚烫精液,很快就将子宫灌满,吕玲绮的腹部阵阵抽搐,持续接受体内射精。
前所未有的鲜明快感,让吕玲绮伸长舌头,像是母狗似的不停喘气,口水滴在乳头上面,覆盖一层麦芽糖色的色泽。
淫肉收缩,紧到几乎快把肉棒夹断的程度,似乎想把阴囊里面的精液通通挤出来,渴求更多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肚子、好烫……快烧起来了……啊啊、哈啊啊啊……咕噜、哈啊啊、啊啊啊啊……」
忍耐许久,获得至高无上的支配喜悦,让吕玲绮思考麻痺,视野跟着朦胧了。
她将下巴靠在曹丕的肩膀上,嘴里继续喘着热气,伸手摸着还在继续抽搐的腹部,感受体内那股高温。
「好多……射了好多……嗯嗯……里面都装满了……啊啊、哈啊啊……这下子……我完全被征服了……」
「往后,你就不是战神之女,而是我的女人了,吕玲绮。」
「是、是的……子桓公子……」
「只要你有这个念头,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可以拥抱你,相对的,我会创造一个属于你的容身之地,给你一个能够发挥才能的地方。」
「是的……直到死去之时,我都会在您的麾下……子桓公子……」
感受到烙印在体内的高温,肉棒依然在体内不停抖动,渐渐流到大腿的黏稠液体,吕玲绮终于露出笑容。
这也代表,她跟过去做出道别,褪下战神之女的面具与重担,选择踏出属于自己的全新道路了。
两年之后。
留着一头银色头发的少女,视线看往远方的军队。
这里是青州通往徐州的道路,看着对面几乎将地平线彼端淹没的数万军队,己方的兵力却只有数千人,任谁来看都会认为必败无疑吧。
即使如此,少女脸上却没有畏惧神情,她亲自站在部队的最前头,挺起比起两年前丰满许多的胸脯,露出裙甲底下的雪白双腿,以凛然姿态鼓舞士气。
「全军,上前迎击!」
在吕玲绮的指挥之下,官渡之战的青州战场,数千名的曹操军慨然无惧,彷彿尖刀一般,根袁绍军正面交锋。
吕玲绮高高握起十字戟,一往无前纵马突击,这是吕布军的骑兵战法。
看着身边那抹比起自己成熟许多,晃着巨乳冲入敌人阵中,九节鞭有如舞蹈那般美妙的女性身影,吕玲绮笑了出来,那是毫无阴霾的笑容。
「魏续、侯成、宋宪!再快一点!让敌人见识我们的作风吧!」
「是的!小姐!」
再快一点,有如以往追赶着赤兔的马尾那样。
回想起白门楼那时的经过,如今的自己毫无迷惘了。
我的脚步,要踏得比父亲更远,直到跟上霸王的背影为止。